跑太远,我还等着牲口要用,请你记着,这也是关系着一条人命的急事。”
艾华直到这时,才看清楚这个青年文士,有着一副很端正的相貌。而且他神字清朗,声音坚定有力,予人以气度不凡之感。
他那真诚恳切的语气和表情,竟然有某种力量,一直烙人她心中。
她随即骑马转入岔道,迅快驰去,转眼蹄声已远。
青年文士自个儿站在路中,愣了好一阵,这才定定神,跌足叹一口气,自言自语道:
“我这是怎么搞的?糊里糊涂把坐骑借给她……”
但他还是在路上等候,没有离开。过了不久工夫,大路那一头奔来一人,转眼间已走近、青年文士忖道:“这人一定是强徒了。”
但见来人衣服又湿又皱,头发蓬松,手中提着一口长剑,体格壮健,面颊上有一道疤痕,使他更增添了几分凶悍之气。
这人正是孤剑独行朱一涛,他看见了路边的青年文士,只匆匆一瞥,就马上停下脚步,再度打量对方。
青年文士不愿与这种神色凶悍之人对望,是以目光避开他。
朱一涛走到他面前,拱拱手道:“在下朱一涛,请问兄台高姓台甫?”
青年文士可想不到他居然很有礼貌地探询,当下也回了一礼,应声道:“不才夏少游。”
朱一涛道:”原来是夏兄,幸会得很。听夏兄口音,不是本地人氏,只不知何事来到此地?”
夏少游微笑道:“朱兄猜错了,不才乃是本地人氏,说到口音这一点,是因为不才自幼受业异地,十年下来,不觉乡音已改。”
朱一涛哦了一声道:“在下竟然猜错了,还望夏兄不要见笑。”
夏少游道:“朱兄好说了,不才哪敢如此无礼。”
他彬彬道来,自然而然有一种持重的君子风度。朱一涛念头一转,问道:“夏兄敢是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