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个天下知名的魔星,但戒刀头陀这么一声明,而他义听说过,孤剑独行朱一涛虽是亦邪亦正之人,但话出如风,从不食言。因此,他登时大为放心。
倪不平得意洋洋地带着胜利品离去,院中只剩下胡炎和戒刀头陀。胡炎考虑了一下,才问道:“朱大侠,你刚才可是在暗示在下下与倪不平争执么?”
戒刀头陀点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“为什么呢“胡炎用谦卑带敬的声音追问。
“因为幻府之人,不是那么好欺负的,我瞧你为人虽然不能算好,但你总不失是爽直痛快之人,不似倪不平那么古怪多端,所以心中有点儿偏袒你,让他吃点儿苦头,可说不定连性命也保不住。”
他停歇了一下,才又道:“其次,你可知道,阮玉娇为何昏迷不醒?”
胡炎不觉伸长耳朵道:“在下不知道。”
“连我也不知道。”戒刀头陀仰大笑道:“所以这个疑团让倪不平去伤脑筋,岂不其妙。”
胡炎讶道:“但朱大侠你说过,她是服下迷药,至少要两个时辰之后,才会醒转的呀!”
“不错,我是那样说过。”戒刀头陀承认道;“我并没有骗他,我的曾碰过阮玉娇,而她又是自行服药的,所以我觉得十分稀奇。你想想看,以一个幻府出身的人,难道会因为生怕被人奸淫而自杀么?”
胡炎道:“那当然不会啦。”
戒刀头陀道:“这就对了,她服药之举,必有无法猜测得出的道理存在。而且对别人而言,必是凶多吉少,所以我把这个祸胎,给了倪不平而不给你。”
胡炎忖道:“如果我不相信他的话,那就一切都不必说了。若是相信他则他的理由,实是不能不承认。况且退一步想,他已在事实上守约将阮玉娇交出,何况亦不趁倪不平远去之后,向我下手,则我除了没有得到阮玉娇之外,还有什么损失,他何必帮着倪不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