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一把抓起陈仰白,向外疾奔。
陈仰白简直脚不沾地,一下子就出了角道,到了外面的房间内。
朱一涛此时使出平生的功力,快得不能再快,扯着陈仰白往左角的楼顶洞口跃去,呼的一声,两人均从那个洞口升上楼顶的房问。
他目光一闪,但见院中没有任何可疑征兆,走下换一口真气,尽力一跃。
又是呼的一声,两人从门口飞出院外,安然落在地上。
陈仰白连飞两次,大感头脑昏眩,站也站不稳了。
可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缓和他的昏眩之感,因为朱一涛已经再次一把挟起他,腾空飞起,到了屋顶。
假如朱一涛的动作,只是直上直落,那倒没有什么。然而他却不是这样,而是忽然左窜,忽而右闪,身子也一时挺直,一时蹲低。
陈仰白在他手中,宛如一个稻草人一般,任他播弄,轻如无物。
不过却是苦头吃足,比起风浪交加的江洋航程中,还要觉得辛苦。
朱一涛曲曲折折奔行了一阵,速度却快如闪电,是以这一阵急奔疾蹿,相信已走出老远一段路程了。
最后,他们总算落在平地。
陈仰白在晕眩中,发现这是一条小巷,甚是僻静。可是市街上车马喧闹之声,却随风传入耳中。
他但觉如在梦中一般,也泛起了恍如隔世之感。
仅仅顷刻之前,他尚是处身于坚固死寂的石牢内,好像是在无人居住的深山洞底,面对着渺茫可怕的命运。
但如今,他却听到市街喧声,还有车马的声音,竟然是置身闹市之内,并不是在深山野岭内。
他深深吸一口气,软弱地道:“朱兄,这是什么地方?”
朱一涛道:“我和你一样,亦是第一次来到此处,刚才我根本没有时间出来探测道路。”
陈仰白道:“唉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