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虽是,可是也漏了一点。”
朱一涛大讶道:“是哪一点?”
陈仰白道:“这位姑娘如果就是幻府一娇乔双玉的话,则她在石牢之时,就可以把你带走或杀死了,何须等待,以致让你有时间逃走?”
朱一涛仰天一晒,道:“这话固然有道理,可是仍然不能令我相信她一定不是乔双玉。”
阮玉娇柔声道:“为什么?”
朱一涛道:“这倒没有什么道理可言。”
阮玉娇道:“那么你只是有这种感觉,所以连理智推论的结果,也可以置之不顾了?”
朱一涛反问道:“这又有何不可?”
阮玉娇被他反问得一愣,不觉道:“是呀,这又有何不可呢?”
陈仰白插口道:“韩非子说过,没有证据之事,却肯定必是如此之人,乃是愚人。对这件不能肯定之事加以相信之人,便称为诬人,即是以无为有之意。朱兄不讲理论,忽视证据,岂不是正如韩非子所说的,非愚即诬之人了么?”
朱一涛一楞道:“喂,你究竟在帮哪一个?”
陈仰白道:“小弟正在讲理,是以忘了帮助哪一个人之事了。”
朱一涛道:“你的理如是正义公理,自是可以忘私,可是这个女子,哼,你莫看她长得美丽迷人,其实她一翻脸之时,比阎王爷还可怕。”
陈仰白呐呐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小弟就不知道了。”
朱一涛道:“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!”
阮玉娇道:“朱兄你何必诬蔑于我?难道我曾经做过什么恶事,被你知道了么?”
朱-涛道:“如若揭开你现下的姓名身份,单以幻府的行为声名而论,你当然也属于这种可怕的女人。”
阮玉娇现出大受委屈的样子,轻叹一声道:“那么我不必多说啦!”
朱一涛道;“不错,闲话体提,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