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者呢?抑是秘寨的奸细?”
陈仰白不懂,茫然道:“为什么要用奸细,你已经被关起来?”
朱一涛道:“为了怕我逃走呀!”
陈仰白不但明白,而且突然发现自己的处境,实在不大妥当。因为只要他有做奸细的可能性所在,问题就复杂了。
他也不知从何说起的好,尤其是朱一涛的可怕眼神,毫无感情的声音,都令他生出不能亲近求助的感觉。
石牢内沉静了一会儿,朱一涛道:“刚才他们还在外面听了一阵,而你正要说话。”
陈仰白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
朱一涛道:“以我想来,你若是奸细,固然步署周密,每一方面都会设想过,务求不已破绽,然而你决计不会记住去年乡试的题目。”
陈仰白道:“我本来就不是奸细啊!”
朱一涛道:“现在让我们想想看,如何方能逃出这个鬼地方。”
他沉吟了一下,才又道:“我以前也听说过,秘寨的绝关石牢,乃是无法逃得出的地方。”
陈仰白道:“这话可是当真?”
朱一涛道:“自然是真的啦!”
陈仰白颓然道:“那么还谈什么?”
朱一涛道:“但我却不大相信这话,任是最坚固的所在,亦一定有隙可乘。”
陈仰白讶道: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朱一涛道:“这是因为天下间没有绝对的事物之故,只能说,有些事情,我们限于能力,所以办不到而已。”
他突然间垂手轻摇,使得套在他双腕间的铁环,忽然都掉在地上,发出当啷的声音。
接着,他举步行出来,壁间的铐锁,完全失去效用。
他走近陈仰白,又道:“你瞧见了没有,这些铐锁,任是多大蛮力之人,都弄不断,锁上之后,可以说是绝对逃不了。但你亲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