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沧海在这件事上,既没话说,亦不愿多说,只好耸耸肩。这个动作,不营表示他已经承认错了。
崔山公道:“谷兄,现在还剩下多少时间?”
谷沧海郑重地道:“快则两天,迟则三日……
孙红线一听而知这是唐天君赶回来的时间,她一记起了唐天君,由于生死攸关,登时忘了那股妒念。
崔山公道:“这真是有点糟糕。”
他抬头看看谷孙二人,又道:“老夫是说。”
谷沧海点点头,崔山公道:“老夫还可以一走了事,唐天君决计不会追究到老夫头上来的。因为他住好处想,认为老夫是发觉不妥,便俏俏离开。”
孙红线冷冷道:“崔老想独善其身么?”
崔山公反问道:“这对我有什么不好?”
孙红线哼了一声,没有再说。
崔山公又道:“谷兄有何打算?”
孙红线抢着道:“崔老知道与否也是一样了,对不?”
谷沧海徐徐道:“没有打算,根本没有办法。”
孙红线大吃一惊,向谷沧海望去。心想连他也承认没有办法,这一定是绝对不能解救的危局了。
崔山公道:“老夫痴长些岁数,见识较广,曾经看过许许多多的场面,因此谷兄虽然有些消极,老夫却深不以为然。”
谷沧海泛起笑容,付道:“他如肯为我代筹妙计,解决问题,则他前此说他讲究义气之言,竟是不虚了。但愿他果真胸有成竹。”
当下说道:“世事如棋局,变化多端,在下迷局中,实在看不出有幸免之道,崔老前辈可肯指点迷津?”
崔山公道:“谷兄好说了,现下摆在你面前的是三件事,务须通通做得妥,是以才感到为难。这三件事一是应付唐天君。所谓应付,并非取胜,而是如何能与他同归于尽。二是你的假身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