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我等耳鬓厮磨,状似亲热,是以相信此言,故而有此一举。我事后并不恨他。只恨那个名叫田滔的狡仆。他一向对李玉坤极是垂涎,却苦于无法下手,及得知我们相好,便生此毒计,将我们拆散。”
韦千里道:“既然有此内幕,我可错怪了那田公子哪!”
“自从这一次波折之后,我还曾大着胆子到府后园附近,然而不但见不着她,还被那田滔折辱一番。以后田府又派人来警告我,并让我族叔严加管教。我无力反抗,至今都不曾再去。”
“那么你要我帮你什么忙?”
李慕曾叹口气道:“小弟敢请韦侠士代传一信给她,死也瞑目。”
韦千里喜形于色,慨然道:“传信乃是小事,当可办到,即使将她乘夜背出来,也毫无困难。”
李慕曾道:“使不得,她一失踪,我这儿一定最先涉嫌,我们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?现在距离田家小姐出阁佳期,不及一个月,我近来为了此事,朝思暮想,夜不能寝,惨痛难言……”
韦千里不以为然地摇摇头,在房中踱个圈子,此时他已为了这件事而忘了自家肚子饥饿。
他道:“你必须有个解决方法,传信有什么用处呢?”
李慕曾道:“唉,韦兄有所不知,我深知她的性情,我如求你将她带出来,远走高飞,凭田家势力,我们只能埋首乡间做一对见不得光的夫妻,她一定不会同意这种生活的。”
韦千里耸耸肩,想道:“难道两个人能在一起生活,不胜却其世俗一切么?”
他纵然不能了解他们的观点,但也没有反驳,道:“随便你吧,但你信中要写些什么话呢?”
李慕曾道:“我恳切地告诉她说,目下我尚未能扬眉吐气,因此田府绝不肯接纳我赎她之请,这还是假定我有能力而言。目下即无能力,不久小姐出阁,她一定陪小姐嫁去许府。
若然不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