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所作的诗送回去,那丫环一看,居然能够读出来,读完之后,才皱皱鼻子,道:“这首臭诗是你作的么?我若是考官,不押下去打一百大板才怪呢!
小弟我听了大不服气,虽然这个丫环,读我诗时抑扬顿挫,字正腔圆。但她要来评我的诗,岂不笑话。”
“是啊,那么你怎样对付她呢?”韦千里已勾起好奇心来,皆因那李慕曾细细叙述,这段经过出人意料之外,甚是引人人胜。
“小弟细看她一眼,呆了半晌,原来这个丫环,长得清丽脱俗,一双大眼睛中,流露出秀慧之气。小弟不说服,此诗要她小姐评价,她又皱皱鼻子,模样儿可爱之极了……”
韦千里越听越奇,想道:“难道他后来对这丫环有情了?”
“她皱完鼻子之后,便开始评我的诗,指出一失韵,与及一处用曲不当。我当时被她的高才博论惊住,不由自主地取出早先那张涛笺,递还了她。”
韦千里虚了一口气,道:“真真可惜,这小姐和那丫环必定都是闺中才女。”
“谁说不是,小弟其时无颜再留,连忙退出,无意中却得知那位小姐就是本城数一数二的世家,如今已告老致任的田崇礼大学士的掌珠,怪不得这佛寺的僧人,如此恭敬,将静室完全让给她们休息。”
“你只见过这一面,就相思至今么?未免太多情了吧!”
“不,小弟自后对诗词之道,痛下苦功,几个月许便常常在黄昏之后,在回家后花园左近闲步,指望若是有缘.则再碰上那位擅诗的姐姐一面。”
“她的芳名叫什么?”
“后来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丹吉,但原来的名字,却叫做李玉婵,我闲遛了十多天后,一天,果然见到她站在墙之后,玉容含笑地瞧着小弟我知道她一定误会了小弟,以为我是登徒子之流,赶快向她一揖,大声告诉她小弟是苦研诗词之后,有几首近作,想请她评正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