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……那厮仅仅闯人竹林,便被擒押人来么?”
伍芳宇暗吃一惊,忖道:“原来她一心想杀死他,故此寻找可杀的借口。我若说出他曾毁坏竹林,则他定然难逃一死。若然为他隐瞒,一旦被她发觉,这个罪名我可吃不消……”
她的思想迅疾如电般掠过,却不敢犹豫,答道:“那厮拳力奇重,居然将竹林阵毁了数株坚竹。”
梅姑婆微微冷笑,心想以伍大姑这等年纪与经验,什么心思也瞒不过自己双眼。假如那个闯阵毁竹的少年,没有这种可以处死之罪,则伍大姑大可以自己作主,何必禀告?而禀告时含糊着说不出那少年的罪名,则分明有心偏袒。
她走出房间,在厅中一张太师椅坐下,吩咐伍大姑将韦千里押进来。
伍大站领命而去,心中却觉得十分不悦,只因梅姑婆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她。
到了那边大厅,韦千里仍然闭着双目,躺在地上。一个女郎站在厅门,等候着什么。
伍大姑见到那女郎,便问道:“小碧,你又回来干什么?”
这个名叫小碧的女郎,正是早先牵马那位女郎,她道:“珠站和玉姑她们又教我进来看看……”
伍大姑嗤之以鼻,道:“又是她们么?只怕你自己急于知道吧?”
小碧脸上泛起一阵红晕,没敢作声,伍大姑狠狠道:“告诉你们,他这条小命是完啦!
“
小碧情不自禁地嘬一声,突然转身如飞跑掉。伍大姑见她这种情形,心里一阵舒畅,但跟着又有一阵歉意涌上心头。
她伸手抓住韦千里的腰带,轻而易举地提起来,直奔内一进的大厅。
梅姑婆端坐在当中太师椅中,面色阴冷。伍大姑似乎察觉她眼光流露出杀意。
那个老太婆阴恻恻地道:“到这边来,让我瞧瞧这厮的相貌。”
伍大姑如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