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我叫你挣扎哀号个十天八天才死得掉。”
那人叩头如捣蒜,道:“榆树庄的记号一律改为绣有十字的酒帘,远远一望便晓得了。
帘杆失所指的方向,第三座屋子便是。老庄主已下令凡是江湖上有点名望的武林人,都给安上咱们往日的记号。但小的们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小阎罗曲士英道:“现在你晓得了,对么?”声音奇冷惊人,那人身体发抖,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韦千里道:“你先别怕,快回答少庄主的问话。”此言一出,自个儿突然感慨万端,想想现在居然安慰别人不必害怕,真是一桩奇迹。
那人抬头看看韦千里,又打个寒噤。
曲士英笑道:“你认得他是韦千里么?嘿嘿,本来这功劳真不小,可惜你运气太背了,快说下去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小的只有一人经过此镇……”
“哦,你是传讯的?”
“小的正是,老庄主已到了襄阳。”
“董姑娘呢?”韦千里忽然大声问:“她可是也在襄阳?“小阎罗曲士英面容突然变得异常惨厉可怕,只因韦千里一再触发他的妒火,然而他又无可奈何。
那人叩头道:“这个……小的可就不知道了。”
静寂了一会,那人满面流汗,浑身直抖,显然惊恐无比。要知曲士英在董元任未隐退之前,一向是掌刑责之职,握有生杀大权。而他为人天生冷血冰肠,常常杀人,是以榆树庄中之人,见到他比谁都要害怕些。
韦千里也觉得这一阵静默,有点肃杀难堪,正想开言。却听曲士英道:“姑念你将一切从实供出,因此免你惨死之罪……”
那人一听此言,叩头不已。韦千里却听出不妙,突然想起一事,立刻大声道:“曲士英且慢,我还有话问他!”
曲士英冷漠地摆摆手,着他询问。韦千里便道:“还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