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手绝招,我都有了对策。他也是和我剧战数百招之后,才因功力较强,硬攻进来。使出你刚才用的那一招,但只能从右边攻人来。我卖一个破绽,拚着两败俱伤,等到他完全发尽招数,我才一掌击向他肋下。
“哪知这厮的确身手高强,在万般无奈之际,突然伸腿一踢,身形斜飞开去,我的大腿登时完全麻木,但他反而输得更惨,被我掌力击着软腰,相信伤势不轻。”
“我这时不敢露出腿已失灵的弱点,还硬站着破口骂他白骨门中人,没有一个好东西。
他听了一怔,只说了一句无心误犯,便飞身离开。”
“直至如今我还弄不懂是怎么一回事,难道他是因为见得白骨门的标帜,就像你一般,反而来寻仇的么?”
“今天早上,我瞧瞧院中花草和假山都完全毁坏,这才发现自家也受了他白骨阴功的暗伤,我恐怕已不行啦,但希望你把敝宅外的榆村庄记号弄走,而我也得赶紧离开此地,以免累及家兄一家。只因我家兄一向为地方所尊重,平生儒雅待人,不像我这个不成器的弟弟,整日在刀枪上过日子,董元任是已知我来此地,故意弄此番手脚,但何以连曲士英也上当呢?”
韦千里道:“现在我已明白了一点,便是董元任一定已把往昔的暗记改变。这是怕我和曲士英找麻烦的措施。那小阎罗曲士英不知犯了什么规条,已离开了董元任。现在董元任已下令必须追擒到曲士英和他女儿董香梅两人,内情我可不大明白了。”
辜云刚一笑,道: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曲士英反而会袭击本门之人了……”
韦千里见他神色惨淡,心中十分不忍,便道:“我这儿有一粒灵丹,可治天下各种内外重伤,现在你既被白骨阴功所伤,那种功夫十分歹毒,被害者必死无疑,我这粒灵丹,刚好送给你服用。”
辜云刚倒也不知他的灵丹得来不易,称谢之后,接过灵丹,送人口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