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你不须害怕,要记得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啊!”
金童许天行笑道:“徐姑娘不要多费唇舌,他在局中已有数年,为人挺老实厚道,但就是见不得人,故此至今还是个小厮……”
徐若花道:“一个人不能奋发为雄,虽说处世立身,以忠厚为本,却又流于没用之讥。”
说到这里,只见韦千里睁大眼睛,不住点头,心想这厮居然听得懂这些道理,甚觉畅快,便又道:“你年纪尚轻,还大可以挣扎奋发呢……”
金童许天行挑起帘子,道:“姑娘请吧,这厮可是朽木不可雕之类呢?”
徐若花飘然走人上房,韦千里不待许天行叱喝,惘然自去,原来他一直忙到此时,还没有功夫吃午饭。
金童许天行把那封信交给孤云剑客。孤云剑客一见是师叔青阳老道长的手笔,立刻肃然起座,恭谨拆阅。
大家都寂静地等他阅信,片刻之后,孤云道长把信折叠起来,落座之后,这才缓缓地道:“此函乃是家师叔亲笔手谕,他老人家前数日听闻贫道等来江宁的消息,便找人将此谕带来。
“如今事情略有变化,因家师叔近年在茅山顶闭关炼功,每半年才下山办一点日常用物。如今尚有三个月,便可大功告成,适好有一老友,因炼灵药,必须有人护法守炉。本来力邀家师叔,但因家师叔自己也在要紧关头,不能应命。
“那位前辈无法,已返山半月之久,不知后来是否有炼灵药,只因这位前辈昔年锋芒太露,不但结有许多厉害仇家,而且在四大剑派中,只有家师叔是他的朋友,其实各派高人,都与他不太对劲。
家师叔既凤谂贫道下山,同行尚有徐家两位少侠,因此急急命人传谕,着贫道先不管报仇之事,赶紧去瞧瞧那位前辈。法谕中殷殷致意,若是徐家两位少侠有暇,最好同行一趟,以防贫道势孤。
但此事凶险之处,比诸榆树庄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