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我是老和尚,宁可一刀把徒弟杀死,何必要他多受活罪……”
想着,正要离开。大殿中的老和尚突然朗朗诵声佛号,道:“是哪一位高人,何妨暂现真身?”
女罗刹郁雅听了一惊,想道:“莫非他在叫我?”
“老衲如此处断,请问有否偏私?”
郁雅咬咬银牙,袅袅走进大殿去,道:“大师公正无私,令人钦佩无限!”她的颂顺骂声,在宽宏的殿堂中回响,更觉悦耳。
老和尚微讶抬目,两道眼神就像冷电划过夜空。
“女檀越真好胆色,可许见示芳名?”
“晚辈郁雅,一向在黄河两岸走动,敢问大师,可是摄魂香的旧主人?”
老和尚两道慈眉轻皱,道:“不想武林至今,尚知有恶头陀之名!”他轻轻嗟叹一声,道:“郁姑娘一定不明白老衲何以仍不重返师门,而在此寺自主门户之故,老衲不妨向你说…”
郁雅含笑道:“老前辈定有禅机,晚辈洗耳恭听!”
老和尚缓缓道:“听了可能会大吃一惊,老钠只为了至今尚未能把真意尽除,昔年恶意依然横贯胸中,是以不敢远山,怕为同门轻鄙……”
郁雅果然大吃一惊,心想老和尚这句话,后面大有文章。
老和尚继续道:“老相平生最是护短,不容任何人辱我门下,今晚你此举大犯老相忌讳,此心不知如何,总难放开此事…”
女罗刹郁雅暗作准备,朗声道。“大师你已是得道高僧,以慈悲为怀,何必难为晚辈?”
老和尚腰间微挺,人已凌空飞起,在半空大声道:“女檀越接得住老衲十招,便可离开本寺……”
一言甫毕,已自当头扑到,伸出一只枯瘦见骨的手掌,电急抓下。
郁雅早已全神戒备,候得掌风临头,柳腰一拧,身形旋开数步,玉掌起处,掌心发出惨绿微光,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