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认不出来呢。”她妩媚地笑起来,颊上两个酒涡,任何男人看了都得怦然心动。
何仲容透口气,心中的不安渐已消失,细细看那条金线,敢情不是线,而是极幼细精巧的金链,一头扣住她的手腕,另一头从洞壁穿人去,不知绕了多大的弯,才从另一边出来,复又扣好。何仲容哼一声,取出宝刀,先剁剁那条金链,地上的石头被刀刃剁得粉碎,但那条金链依然分毫无损。他立刻转向石壁进攻,谁知这道石壁,竟是千载岩骨,坚硬无比,宝刀叮叮当当地凿了十余刀,不过攻入半尺。但有一桩异处,便是那块岩石竟然会向内移动,假如再砍凿下去,那块石头可能滑入深处,使得金凤儿贴在石壁上,那时节有力难使。
金凤儿轻轻叹道:“何仲容你不必徒费气力啦!”何仲容闻言住手,她又道:“我们还未谈过话,分别了五年,你一定有许多事可以告诉我。”
何仲容摇摇头,道:“我自从离开姑娘,一直在镖行中混饭吃,这段日子,想起就要恶心,金姑娘你呢?”
她露出两个酒涡,轻轻摇头,算是回答了他的反问。忽又问道:“你在成家堡初见我时,可认得我?”
何仲容坦白地道:“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姑娘,故此现在虽然长大了,但一眼便认出来。
不过不知那时姑娘可记得五年前之事,故此不敢上前和你说话。
他由衷地道:“想不到姑娘你一位千金小姐,尚记得我这个流浪人,后来又承蒙你在水牢解开我的穴道,赠以钢锉。此所以我一听郁雅姑娘说及你失陷于此地,便冒死而来。我因曾经传出死讯,除了在水牢中碰上成姑娘和后来碰上郁姑娘,她们知我尚活之外。别无他人,是以早先一听你的叫声,便以为是她们两位之一。”
金凤儿欢然道:“你果真为了我冒险到此地?”他诚恳的点头,随即又叹口气,道:
“但这个难题,如何解决呢?哎,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