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不喜欢这个老道姑,纵使她对自己乃是一片好心,他也不会喜欢她。于是懒得作答,移开眼光。
这种举动,使得那老这姑十分奇怪,那对炯炯有神的眼光在何仲容面上盘旋一下,便认出这个大半身浸在水中的人,正是曾经上武台演绝艺的何仲容。
她道:“贫道千草,特来救你出去。”
何仲容厉声道:“不劳费心,你请回吧!”
千草老道姑微微一愣,道:“何施主此言,令贫道费解。”
“没有什么可解释的,我知道这条甬道万万难以闯过,你早点儿准备为妙。”
千草老道姑哦了一声,倏然转身。
忽听有人接口道:“何仲容说得不错,此地易武难出,千草老道姑你想出去,先把绝艺施展出来,让老夫瞧瞧。”
声随人现,一个面容清瘦,留着三绺长须的人,宛如鬼魁般突然出现。
千草老道姑从这人声音中,已知对方内功造诣精深,不比等闲。看了此人形相,立刻明白了来历,心中微凛,冷森森问道:“施主莫非是左同功堡主?”
那人皮动肉不动地笑一下,道:“正是左某。成老弟摆下武台,天下高手闻风而至,但左某却不便在武台上与各路高人比划,只好在这儿等候机会。”
千草老道姑暗知面临平生大敌,心中戒备万分,道:“原来贫道已中了左堡主道儿,看来如不出丑,万难全身而造。”
“不错。”左同功潇洒地拂须答道:“久仰千草老道站一手毒金钱天下无人能挡。一支铁拂尘更与普陀山潮音庵一音大师的金丝玉柄拂尘,有异曲同工之妙,左某有幸得会高人,就请千草老道姑施展绝技,叫左某开开眼界。”
水牢中的何仲容听得一清二楚,也看得明白。不由得讶然忖道:“久闻四堡五寨,各有家传绝技,都是天下武林中第一流高手。现在这个左家堡的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