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来,高弃滑稽地眨眨眼睛,道:“我一回头,好像看见有个人背影打那门间进去。那时我一来为了那高大的家伙大声叫嚷而惊奇,二来那边侧门不是女宾出入的么?怎会有男人走进去呢?”
何仲容好奇之心大起,等不及问高弃,便道:“郁姑娘,那厮是怎么一回事呀?”
郁雅道:“那厮作恶多端,被人用一种体积极细的暗器打磨了一只眼睛。哼,如果那暗器的主儿一露面,准得有场热闹。”
何仲容听得更关心了,赶快问道:“那发暗器的主儿是什么来历?会有什么热闹呢?”
女罗刹郁雅道:“现在我还不能十分肯定,等会儿看到那暗器,如与我猜想的不错,准保有场热闹可瞧,你们等着瞧吧。”
那粉金刚任这已有几个人来扶他,把他拥入室内疗治,许多闻声而来的人,都远远偷看女罗刹郁雅。、何仲容暗忖道:“像她长得这么标致的女人,自然容易出名些,哎,不好,人家连我也看啦!”
当下赶快道:“咱们进厅子里再谈吧,好么?”
女罗刹郁雅微微一笑。这时眉宇间的杀气已消失不见,倍觉妩媚动人。她道:“不,我还有点儿别的事,等会儿本堡定会派人查询此事经过,真烦死人。对了,今晚席上你多加小心,那人魔邱独的徒孙们一定想法子教你下不了台。”
何仲容情不自禁地掠过忧愁之色。女罗刹郁雅忽然冷漠地道:“你可以和黄山的人亲近亲近呀!”说完回头就走。
高弃在一旁大摇其头,道:“这个可爱可怕的女魔头,其实真可怜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何仲容随口问一句,但心头十分沉重,并没有真个追问。
两人走回大厅,高弃沉思片刻,忽然吁了一声,道:“老兄不好了。”
何仲容吓一跳,瞪眼道:“我么?”
“不是,是我,你记得早先那黄山的宗姑娘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