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地把身躯挪开一点儿。
尉迟刚似乎呆一下,原来他使这一手附在石壁上的功夫,在行家眼中,的确是极为精纯的功夫,可是宗绮不但没有赞赏之意,还嫌厌地挪开一点儿,未免使他大失所望。
何仲容怒道:“尉迟刚你待怎的?”
尉迟刚倏然仅用一掌附壁,空出一只右掌。猛然搭在黄马背上。现在只要他掌心往外一吐,那匹黄马便得坠落万丈悬崖。
宗绮轻轻哼一声,丝鞭无风自动,忽地像一条灵蛇们地昂首飞起,鞭尖直点儿尉迟刚胸前紫官穴。尉迟刚为之大骇。赶紧左掌一登。身形飞升起来,再振臂一勾,手指搭在头上那块突出的大石上,身形就悬挂在那儿。
“谁要你来多事?等我们解决了这两匹马的问题,姑娘迟早要向你领教。”
尉迟刚虽然极之自负,但宗绮刚才的一手,分明功夫已臻化境,哪敢轻视。这正是狗咬吕洞宾,辜负了自家一片好心,气得他冷笑连声,一飘身落在何仲容后面。
何仲容锵一声,抽出钢刀,双目凝视着他的举动。他那柄刀一出鞘,闪起一道蓝森森的光华,一望而知不是凡兵俗器。
尉迟用也是虎视眈眈,两人对峙了一会儿。尉迟刚知这等地方最容易同归于尽,实在不划算,便又冷笑一声,紧张的空气为之一缓。
“何大镖师咱们见面的机会多着呢!”
“不错,机会多着,尤其是你们三位形影不高,更加容易辨认。”何件容冷冷回敬一句,暗中讽刺对方人多势沈其实天晓得人家何尝须要帮手。
尉迟刚大怒起来,忽听宗绮连声晒笑,眼珠一转,决定此刻暂时忍气,马上去找到弟弟尉迟军或者大师兄,拼着得罪黄山一派,也得将这两人结果。那时只剩下赤面天王熊大奇一个人,凭他们三人合力。在可以把他宰了。
尉迟刚走了之后,宗绮道:“喂,你还不快点儿想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