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地方以供盘旋。
坐骑自动停步,何仲容见她并非摔了下去.而是贴壁呆立,不由得为之冷笑一声。
宗绮这时倒没有针锋相对地回报他,只在凝眸沉思。何仲容觉得不对,四下一打量,不觉叫声苦也,原来他们两匹马挤在一块儿,已没有多余地方,这样岂能转头出去?
僵持了老大一会儿工夫,这时太阳已斜坠另一边,因此峭壁下有点儿阴暗,山风又大,着体生寒。马上的两个人倒不要紧,但两匹坐骑可就不安地骚动起来。
宗绮冷冷道:“我们人不要紧,牲口可就转不出去了,恐怕必须牺牲一匹。”
何仲容小聪明还是有的,村道:“不好,我的马位置不利,别说她的武功比我高或是低,光是以马对马.她的坐骑准能把我这匹黄马挤下悬崖去。”这时人急智生,平静地问她道:“宗姑娘,在如今这种情况之下,你是讲理不讲?假使你不讲理.在下叫做无话可说,否则在下倒有些意见。”
宗绮身为黄山掌门人的爱女,焉能授人口实,道:“什么意见说来听听。”
“咱们这趟上山,本应弃马步行,但你仍要比赛坐骑的脚程,因此我们都骑着马上山。
要是换了平凡的牲口,首先这条险恶小径它们便不敢去了,这样可知两匹马都是上佳良驹。
不但脚程够快,而且胆色好,训练功夫也无可庇议。”他看见宗绮螓首轻点,同意他的话,便继续道:“只要识马爱马的人,也会十分惋惜,咱们既然已迫到这个地步,何不商量一个好法子,大家平安撤退,岂不更妙?”
宗绮道:“依你说,是我不该带头到这绝路来是不?好,现在先不提这个,试问你有何良策可以安然撤退?”
何仲容道:“我只要一根本柱和坚牢的缆索,便可以把我的坐骑吊着倒转回转角石径。”
宗绮皱皱眉,道:“这里哪儿找来这些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