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二姑等三人怦然心动,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。
赛统道:“人要是在干草堆中呢?”
扶桑客迅即道:“人若是在干草堆中,你们就得终生侍候本令总令主武曼卿,任令差遣,与本令弟子无异……”
以一生的不自由赌今后的自由,这赌注还算合理,但毕竟太大太奇了。是以赛统、银二姑和周丹,都认真地考虑起来。
祠堂之中的气氛突然凝结,赛统他们三人的心里头,顿时受到极大的压力。
过了一会儿,扶桑客道:“考虑好了没有?”
周丹道:“本人考虑好了,赠一赌倒也值得!”
决定跟扶桑客一赌之后,周丹登时有如释重负之感,心想:妈的!老子就赌给你看看!
扶桑客道:“你们二位呢?”
银二姑舒了一口气,道:“我也同意一睹!”
剩下来只有赛统迟疑不决,他左思右想,偏是没有赌赢的信心。
他忖道:“赌输了就得供三花令差造一辈子。”
目下虽然已失去自由,但一年后得到解药,又可回豫北当少堡主,我宁愿忍一年之苦,不愿冒这一次险。
扶桑客早看透他的心意,道:“你不愿冒险一赌是不是?”
赛统很难启口,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银二姑哼道:“你不赌便拉倒!”
她将目光移往扶桑客,道:“赛少堡主没胆量,我和周护法跟钧座赌也是一样的!”
不料扶桑客却道:“赛少堡主一人不参加,这场赌也就没意思了……”他顿了一顿,又道,“要赌的话,三个人一齐来……”
周丹大声道:“赛统!你快作决定!”
赛统神色有点慌张。
扶桑客道:“倘若赛少堡主不反对,本座就要掀开那神案了!”
他一面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