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英和老江虽未被盘查,但也看得出四下布满明岗暗哨。
他们经过门后天井,迎面走出一名鹤发长胡的老者,缓步而来。
老江一见那老者,赶紧向前,作礼道:“启舵主,属下奉令带唐姑娘到差!”
那老者用冷眼扫了唐英一下,道:“奥?令牌带来了没有?”
唐英取出红花令牌,亮了一亮,道:“令牌在此!”
那老者见到了那令牌,态度突然变得熟络起来,很客气地道:“姑娘带的是红花令牌!
本座有限无珠,还请姑娘总罪……”
唐英看他前倔后恭,不禁讶道:“你以为我会带什么令牌来?”
那老者有点不好意思地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本座以为姑娘带的是寻常的差牌!”
唐英心想:“看他的样子,执这令牌的人可能身份高他一等,否则他不会如此恭谨。”
于是她胆子一壮,道:“你是本地分舵主?”
那老者道:“是!属下皇甫煌,乔为杭州分舵舵主,敢问姑娘可是红花令者?”
唐英压根儿就不知道“红花令者”到底在三花令中是个什么职位,因此没有诳他,道:
“我奉派来此见红花令主,请替我通报!”
皇甫煌恭声应是,道:“请命者进内稍坐,属下立刻代为通报……”
他只认唐英是红花令者,态度越发恭敬,客气地将唐英让进厅中,然后吩咐老江道:
“老江!你赶快去厨房准备早点,令者这一路来,肚子一定饿了……”
老江答应而去,唐英一面落座,一面忖道:“这皇甫煌左一个‘令者”右一个‘令者’,可是扶桑客为什么没有明言我是什么红花令者?”
这情景使唐英想及二点:其一、皇甫煌既然连她的来意及身份都不知道,显见扶桑客利用二十八名不属于三花令的外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