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一行五人纷纷上了马背,唐英和银二姑合乘一骑,往杭州而去。
他们连夜赶行,翌日午时之前,就已经来到了杭州城南。入得城来,银二姑指指对街一家酒楼道:“悦宾楼就在那边,咱们过去……”
行不到百步,果然看到一家气派不小的酒楼,高悬悦宾楼的招牌。
当下他们下了马,将马匹交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店小二。
然后鱼贯立了悦宾酒楼。
他们五个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,胡乱地点了几样酒菜,边吃边聊。
唐英一面吃一面观察银二姑等四人的脸色,只觉得他们均微露出紧张焦虑的神情。
她好奇大炽,默默忖道:“这四个人在江湖上均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何以会现出如此紧张的神色?”
唐英心念未了,修见一名中年汉子出现在楼梯口,向楼上四下张望。
这人引起唐英注意的原因,一则他有一对精芒四射的眼神二则他的举止沉着,颇有那份名家高手的气派。
只见他上得楼来,立刻有两名劲装壮汉迎向前去,恭敬地领他落座。
唐英看他们坐在一处,谈了一会,就起身会帐,下楼而去。
当她视线收回之刹那,忽然发现那名中年汉子下了一半楼梯,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。
唐英心里奇道:“这中年汉子举止令人有莫测高深之感,只不知是什么来历?”
她正在思忖,突听怒尊者道:“银二站!咱们会不会被人耍了?”
银二姑道:“那怎么可能!午时未到,不用急……”
赛统这时端起一杯酒,道:“约我们来此相见的人,他的身手我们都领教过,像他功力如此高绝,谅必不会开我们玩笑才对!”
周丹道:“可是有一点我想不通,他警告过我们今午之前要是逾时来此,咱们四人都有性命危险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