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元气没有完全恢复而已。
他每日有慧日结伴,读书写字,谈佛论经,过得极为悠闲自在。
他像往常一样,一早就在寺后园中徘徊,等候慧日早课休闲,好与他一齐练功。
可是这一日他~直待到响午将近,却不见慧日的到来,不觉心中纳闷,独自忖道:“会不会寺中游人太多,慧日拨不出时间来看我?”
他心中记挂着慧日,整个上午都不得安宁,直到日落之前不久,慧日方始迟迟而至。
徐经纬老远就招呼着慧日道:“师弟!闷了我一天,你可来了!”
他兴冲冲地迎了过去,却发现慧日满是愁容,不禁讶道:“怎么啦?师弟?”
慧日叹了一口气,道:“师兄!师父他……”
徐经纬问道:“师叔他怎么了?”
慧日遭:“他要我转告师兄,请师兄明日一早离开国清寺!”
徐经纬急道:‘为什么?”
慧日道:“因为掌门人来谕,不准师父收留你!”
徐经纬脸色一变,道:“这令谕什么时候来的?”
慧日道:“大概是前几天吧?”
徐经纬徐徐道:“难怪昙澄师叔一直不肯与我相见…”
他冷笑一声,道:“小师父!请你上复昙澄大师,小可今晚就会离开贵寺。”
他的口气和态度变得冷漠之至,慧日知道已经伤了他的心。
忙道:“师兄!师父说,他将暗中帮你替师伯雪冤,要你忍耐下去……”徐经纬长袖一拂,道:“不必了!小可既不是少林门人,也不用劳顾昙澄这一遭…”
他转身进入屋内,将随身衣物收拾好,然后掩门走出屋外。
慧日跟在他的背后道:“师兄!太阳下山了,何不明日再走?”
徐经纬仰望天色,叹道:“师弟!我何尝要走呢?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