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觉坐立不安起来。
徐经纬冷眼旁观,深知三眼神雕方寸已乱,私心感觉相当得意。
但他不敢将得色露了出来,因为他不能在官兵赶来之前,被三眼神雕看出他的计谋。
半个时辰又很快地过去,三眼神雕斜目瞅着徐经纬,那神情一望而知,他对徐经纬已失去了信心。
徐经纬心知摊牌的时刻已到,暗地里长吸一口气,将胆气一壮,准备应付三眼神雕的责问。
果然三眼神雕大步走到徐经纬之前,伸出肥大的巴掌,一把揪住徐经纬的衣襟,吼道:
“好小子!你胆敢消遣我大半天的时间,你说,你安着什么心?”
徐经纬用手缓缓拨开三眼神雕的巴掌,道:“三眼神雕!我安着什么心,难道你还看不出来?”
三眼神雕不想徐经纬会答得那么干脆,神态又是那么安详镇静,些许怯意也没有,不由得怔了一怔,道:“这么说,我那二十名弟兄,都已经看了你的道儿了?”
徐经纬得意一笑,道:“那还用说,你那二十名脓包,此刻大概都躺在地道里,等候我下令送官究办!”
三眼神雕大喝一声,抡拳将徐经纬打得躺在沙地上起不来,他那种狂怒之下的举动,骇人已极。
挨了一拳的徐经纬,虽然嘴角已泌出血丝,但仍含着笑容道:“三眼神雕!作用不着神气,官兵即刻就会到,你逃不掉的!”
三眼神雕拔刀在手,恨恨地道:“老子先宰了你这小子出一口怨气——”他提着刀就要冲过去,站在旁边的一名形状畏缩的海寇却拉住他道:“三船主!此刻已不是杀人的时候,咱们得先设法弄出受困的弟兄们呀!”
三眼神雕叹了一口气,道:“李粗皮,本座已被那小子气得没了主意,你有办法,赶快替我设想一下!”
李粗皮道:“咱们那二十个弟兄全陷在地道里,可知那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