纬道:“此话怎讲?”
三眼神雕道:“因为朱绮美既然有足够的时间在我们破门之前逃出此屋,你自然也有的是时间,那时你不逃,却偏偏留在这里,这行为不太矛盾吗?所以我不敢说,此刻你如果真有意说出朱绮美的行踪,那就决计不单是为了想活命而已,对也不对?”
徐经纬还待开口,那三眼神雕又已接着道:“要不然,你留在这里挡住我们,一定别有用意,我没猜错吧?”
徐经纬从容道:“就算你猜得不错吧,可是我问你,朱姑娘若是在你们未包围此地之前便已逃走,而我又估计你们不会侦知她在我家中躲过,我又何必跟她一齐逃命呢?”
这个反间合情合理,在这种情形之下,徐经纬确是没有逃走的理由,因为他事先根本就没料到三眼神雕会寻上门来,他又何必往外逃?可是三眼神雕却道:“这事绝对不可能,因为在我们找到你这里之前,早已封锁了石头村的所有通道,所以那姓朱的贱婢再怎样也逃不出我们的监视…”
他滔滔提出他的理由,又道:“其次是,你这屋子早就被我们包围起来,那贱婢显然是在我们进屋之前,才离开此地的!”
徐经纬道:“你这话也仅是推测而已,根本不能确证朱姑娘是在你们进屋之刹那才逃走的。”
三眼神雕道:“要证明不难,我且问你,你不是还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娘吗?她呢?她人在哪儿?”
徐经纬道:“你提她做什?家母与此事难道有关系?”
三眼神雕眼中精光突然暴现,道:“关系可大了,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蒜,其实你那老娘,是陪着姓朱的那贱婢一齐逃走的,是不是?”
他没等待徐经纬回答,迅即作了结论道:“由此可见,姓朱的贱婢如在我们包围之前逃走,你自然没有陪他逃走的理由,而你那老娘更没有这个理由,这是你自己提的话,你该不会否认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