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子。
可是徐经纬不要说连应门的勇气也没有,就是站起来的力气,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。
这时内室中传来徐母的声音,接着头发皤然的徐母,走到徐经纬之前,道:“纬儿!你怎不去看看谁来了呢?”
徐经纬苦着脸道:“娘!我……”
徐母伸出手拍着他的背后,很平静地道:“纬儿!外面那些人,必是那姑娘的仇家,是吧?”
徐经纬点点头,徐母又道:“那些人一定很凶,如果让他们伸进来,不但那姑娘会因此送命,甚至咱们母子的命也难保,对也不对?”
徐经纬又点点头,徐母突然问道:“要咱们将那姑娘交给他们,那些凶人说不定就会放过我们母子,是不?”
徐经纬终于开口道:“大概是吧?”
徐母道:“那么你就去开门让他们进来呀!”
徐经纬露出诧异的眼光,好像不相信这句话是出自他的亲娘之口似的。他还没开口询问,那徐母却冷哼一声,道:“亏你手回自承是个知书达礼的书生,哼,不想今天竟露出了不知仁义是何物的贱相!”
这一席话仿佛一顿棒喝,使徐经纬茅塞顿开,霍地站起来,对徐母道:“多谢娘的教训,孩儿知道怎样处理此刻的场面了!”
徐母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上,到现在才浮现了笑容,但她眼中却充盈着泪珠。
徐经纬感觉出他母亲的那滴滴泪珠,是显示着她内心的安慰,和对他的嘉许。
这一滴慈母泪,使得徐经纬壮怀激烈,豪气干云,早先的无助。绝望。害怕,均已消逝到九霄云外。
呈现在徐经纬脸上的神情,是一片威武不屈的傲气。
徐母望着他,微点白头。
此刻,门外的人已开始用身子撞门,显然那些囚徒看准了徐经纬这一家大有藏人的嫌疑。
徐经纬走到门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