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尧提醒,鬼使早已奔回巫漠刚才卧地的地方。
正如鬼使所料,地上空荡荡的,哪还有巫漠的人影?司徒尧捡起地上那枚唬走他们的火弹,只见外型跟赛诸葛所设计的霹雷火弹毫无一致,仅仅重量较实弹轻而已。
他忿恨地道:“那其也真可恶,竞然用这空弹唬我们!”
鬼使道:“问题不在这里,也不在巫漠被他救走……”
司徒尧讶道:“那其在我们两人眼底下做出这种事来,不是问题是什么?”
鬼使道:“司徒兄,你何不往探一层去想?”
司徒尧想了一下,摇头道:“我还是不懂这里边还会有什么大问题!”
鬼使道:“司徒兄你想想!那人用空弹吓唬我们,那么他这空弹从哪儿来的呢?这岂不是最迫切需要知道的问题?”
司徒尧恍然悟及,道:“是啊?这空弹明明是本院特有之物,那其从何处偷来的?”
鬼使道:“这就是我们现在要知道的事,须知这其能偷窃到贵院存在这庄内的空弹,谁能保险他不可能连实弹也伤了去?”
司徒尧听见鬼使之言,有点毛骨僳然的感觉,心里想道:“这人能偷得空弹,最起码就可轻而易举地将庄内所有存弹引火炸掉,那时我这总管岂不完蛋?”
他越想越不是味道,同时也明白鬼使将这事视为最大问题的原意。
于是他道:“左尊者!我们现在是不是立刻分头查出那其的身份来?”
鬼使道:“现在查也无甚用处。”
司徒尧大是不安,道:“那该怎么办?”
鬼使道:“唯一的办法是不动声色地从庄内慢慢查起。”司徒尧道:“难道说这其是我们庄内的人?”
鬼使道:“一定是!否则他没那么容易浴进庄来,而且又偷了空弹!”
司徒尧为难地道:“即使是庄内的人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