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又有什么关系?反正他们又不敢人阵抓我们,也不敢射死我们呀!”
薛芸芸道:“虽然他们不敢启阵抓人,可是阵法缩小之后,他们却可以欺近我们身旁,岂不糟糕?”
施本才道:“他们若是胆敢欺近我们之分,我们不是可以出手攻击吗?”
薛芸芸道:“糟的是因为他们可以借阵法之掩护,使我们没法发觉他们的行动,而他们在阵外却可以将我们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呀?”
施本才懒然道:“那……那我们岂不是只有挨打的份了?”
薛芸芸道:“是的!瞎子碰上眼明的,你说,谁有利?”
他们说话之间,新射进来的竹箭已经布成一座新的阵法,将薛芸芸他们三人,限制在仅有五尺方圆的位置上。
薛芸芸说的果然不错,他们在阵中不要说外面的景物一点也看不见,就是伸出自己的五指来,也模糊不清。
薛芸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看来咱们三个人,已成瓮中之鳖了!”
这时阵外传来赛诸葛的得意声音,道:“刘宾!这回你们已无计可施了吧?”
刘宾没有理他,对薛芸芸道:“我们是不是可以冲出去看看?”
薛芸芸摇头道:“没有用!冲出去徒受皮肉之苦,我们何必多此一举呢?”
刘宾道:“但……但是老夫却不甘心坐以待毙!”
他一言犹未了,突然间哼一声,双腿一软,瞪大了眼珠坐了下去。
施本才大骇道:“刘……刘大人怎么啦?”
薛芸芸道:“义父被阵外的人点中了穴道,轮下去就是你我了,咱们逃不掉的!”
施本才闻言更是紧张,全神戒备起来。
赛诸葛在阵外看得清清楚楚,道:“施总管!你戒备也没用,你可知道老夫要从什么地方发招攻你吗?”
赛诸葛的声音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