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已将里外一切安顿好,他一看到薛芸芸,便道:
“姑娘,这一处东厢今后是姑娘的住处,我已经拨出三名丫头,两名老妈子在此侍候,另外外头有三名庄丁,以供姑娘差遣,只不知姑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?”
薛芸芸道:“没有了,家父的宿处最好也能安排在这边东厢,也好让我晨昏定省,你明白了吧?”
施本才道:“那是当然,刘老爹早就在后房休息咧!”
薛芸芸道:“那敢情好,没事的话,我看施总管可以回春花庄交差了吧?”
施本才却道:“我奉谕须得等少庄主来了之后,才能回去!”
薛芸芸道:“少庄主也许今晚才能来此?”
施本才道:“是的,少庄主还吩咐过,今晚要在此宴客!”
薛芸芸道:“是啦,他急于要在今晚成亲,对也不对?”
施本才默然不语,薛芸芸又问道:“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?”
施本才道:“我当然不会知道。”
薛芸芸嫣然一笑,道:“他怕夜长梦多,怕我反悔不与他成亲!?
施本才眼中一亮,道:“姑娘会反悔吗?”
薛芸芸道:“那可不一定,凭良心讲,我最不欣赏像你们少庄主那种流里流气的纨绔子弟!”
她突然垂下粉颈,并且将声音放低,道:“我倒欣赏像总管这种老成敦厚的人!”
施本才虽然听得很清楚,但他禁不住问道:“姑娘说什么?”
薛芸芸有意无意白了他一眼,道:“我说什么啊,你没有听明白?”
她语气又变得充满幽怨,道:“唉!你要是装聋作哑,那就算啦!”
施本才心头痒痒的,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,提起勇气说道:“在下若是真获姑娘垂青,今晚在下一定倾力协助姑娘避过少庄主的纠缠!”
薛芸芸眸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