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法,变得欲行又止,倒像是那芸芸的主意!”
李奉道:“依陈大人你的看法,芸芸这样做为的目的是什么?”
陈公威道:“依我之见,那芸芸可能正在伺机而动,或者是故意拖延刘大人的行程,好叫她的同党找机会下手!”
李秦大惊道:“有这么严重?”
陈公威道:“这一路来的迹象,不是最好的解释吗?”
这句话说得李奉心事重重,暗地里将自宣城至杏林渡口这段行程,所有刘宾和芸芸的一举一动,一件件反复回想,越发相信陈公成的推测,确非无中生有。
刘杰三突然又问道:“那么芸芸一党的企图,会是什么?”
陈公威道:“这点仍待详查,不过目前将芸芸列为可疑人物,应属不错的,只不知两位大人同意否?”
李泰和刘杰三异口同声道:“当然同意!”
李奉补充道:“既是芸芸有可能危及刘宾大人,我们顶得早思对策才行!”
刘杰三道:“何不干脆抓来拷问?”
陈公威迫:“不能这样做!一来我们仅是怀疑而已,无凭无据,拷问了芸芸,必会惹火了刘宾大人,二来如果抓了芸芸,怕会惊动了她的同党,对我们反倒不利!”
刘杰三道:“不将芸芸抓起来,任她日夜陪诗在刘大人身边,刘大人自不是经常有遭害的危险吗?”
陈公成道:“我看不至于!”
刘杰三问道:“你凭什么敢这样断言?”
陈公成道:“因为芸芸若有取刘宾大人生命的企图,刘宾大人怕早已在宣城便遇害了,绝不可能有机会到这杏林渡口来!”
李奉道:“话虽然这样讲,可是芸芸一日不离开对宾大人,终叫我们要日夜心惊肉跳,为刘宾大人的安危担心的!”
陈公威道:“当然我们仍须有万一的预防之计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