咄逼人,征一下,才道: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
杜剑娘道:“是什么原因呢?”
莫家玉避免可避,只好道:“要破解穴道禁制,如果你是男人,就没有一点困难了!”
杜剑娘会意,想了一下,才道:“你不能把我当作男人么?”
莫家玉反问道:“谁能够呢?”
他忽然一阵心乱,因为另外有一个女人,也是如她所说,但谁也不能把她当作男人看待的!
杜剑娘静静地注视他,她心细如发,又向来擅长观察别人的心事,所以这时已察觉有异。
她震惊地想道:“他好像忽然心碎肠断,痛苦得连他那么坚强冷静的人也差点忍受不住!为什么?他想到了什么事?”
这念头方一掠过。她已恍然若有所悟了。不会错的,一定和女人有关,因为他刚刚谈到这一点。甚至可以肯定这个令他剧烈痛苦的女人,必定美貌绝世。正如他所说,谁也不能把地假设作男人看待。
这种椎心刺骨的痛苦,她虽然未尝过,可是,她认为能够了解,能够体会。
有一点她推测很正确,那就是如此深刻的痛苦,绝对不是言语所能慰解,亦无法使他暂时忘记,不论用什么方法去麻醉,都没有用。
她只能同情地注视着他。
过了一阵,莫家玉打起精神,微笑道:“你为何用这种眼色看我?”
杜剑娘道:“我们最好不谈这个!”
莫家玉一怔,怎能想得到这个风靡大江南北的红价,竟能如此了解他?
又如此地能体贴人?
“至少这世上还有一个可以和虹影匹敌的女孩子。”他寻思道:“可是就算杜剑娘,她也不能代替虹影在我生命中的地位和意义!”
“好吧,我们就谈别的,”他强打精神,说道:“你再躺几个时辰,穴道自解,最好是忍耐过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