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冲道:“等一等,你最起先是怎么说的?”
于诚道:“我说他蒙沙灾好像被重手法禁制的!”
段冲道:“好像?为什么好像?难道有不像的地方?”
于城若有所悟,沉吟不语,一面再度查视。
过了一阵,他才道:“你的话提醒了我,真的只是好像而且,我想可能是某种尖锐的指力制住的!”
段冲道:“若是指力的话,则显然在刚锐手法中,有很多种类,但基本手法则一样,我可以出手解一解…”
他说得不大肯定,原因是他不能弄错,一错的活,就百劫不复了。
所以他以不肯定的口气,看看于诚有什么意见。
于诚也踌躇了一下,才慢慢道:“咱们的判断,还未曾出过岔错。段冲兄,不必多犹疑了!”
段冲道:“好,咱们认啦!”
李一保插口道:“什么认啦?你们别慢吞吞地搞,咱们得争取时间才行于诚和段冲都苦笑一下,没有解释。李一保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苦衷,也不知道林旭面临的危机。而那于诚和段冲一旦铸成大错之后,他们将会遭受怎样的猜疑或责罚等等,便是他们准备要认命接受的。
段冲深深吸一口真气,运足真力贯注食中二指上,认准了脉穴,倏地出手,指发如电,一眨眼间已连戳了四处相应的穴道。
他指势一煞,抬目望时,只见于诚额上也和他一样,沁出了汗珠。
两人目光相触,各自微微苦笑一下。
林旭僵直的身子忽然变得柔软,但于诚和段冲都未露喜色。因为如果林旭若是气绝毙命,身躯也会柔软下来,若是解救对了,第一步亦是这种现象。
他们四道目光都凝注在林旭面上,那张年轻而宽厚的面庞上,颜色仍然一片惨白。
于城又欢喜又感慨,道:“段冲,他行啦,唉,咱们下次万万不可再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