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一齐抓住刘双痕,也齐声叫道:“大哥,你快说,究竟怎么样,沈大哥是不是决定讲和?是不是先保住李政性命再说?”
刘双痕道:“喂,喂,你们女孩子斯文一点好不好?”当然他只不过使气氛不要太紧张而讲讲笑话而已。所以他马上回到正题上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沈大哥决不轻易讲和,换言之,他决不肯轻易放过陶正直这个魔鬼,你们不防再看看李政身上那七道金线,大家看清楚点。”
每一对眼睛依言做了,可是每对眼睛也都发现那七道金线根本依然如故,并无丝毫变化。
又是崔怜花首先发难,她再揪住刘双痕臂膀用力的摇,问道:“我们都看了,但好像没有谁看得出有什么古怪?”
“应该有人看得出一些道理。”刘双痕坚持己见,“如果没有,那只不过是时机未到,所以这个人暂不作声,暂不透露而已。”
“谁?这人是谁?”问话的人是李政娘子,她当然比任何人都心急。
“是我。”声音有点有气无力,幸而咬字清晰,故此没有人听不清楚:“但我没有把握。假如我出手无功,那时不但李政没命,我自己也立刻会被李夫人斩开十七八载,我不想这样死法,所以我不敢开口。”
说话的是面色苍白的吕夫人,她的冶荡妖艳虽是比从前大大逊色,可是嘴角一丝苦笑,却还是颇使人恻然心动。
“你为何没有把握?”刘双痕问。
“刘双痕问得很对,你既是小幻天家派高手,而小幻天家派开派二百年以来,几种秘传绝艺当中,有一种正是这种机巧禁制之学,你不可能没有精研过此道,我有没有猜错呢?”
吕夫人道:“没有猜错。”
“那么你为何一直不吭一声?”沈神通咄咄质问:“你想等到什么时候?想等到什么时候才肯透露你有这种本领?”
吕夫人答非所问,道:“世上已经很少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