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印证其中的心法。”
沈宇摇摇头道:“这谈何容易,须知爱恨双仙两位老前辈,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已是登峰造极的人,但两人却是各走极端,一爱一恨,天差地别,如我一身而兼容两者,互相矛盾已极,到时候,画虎不成反类犬,很容易走火火魔的。”
叶敏飞道:“只不知老总如今有多少火候了?”
沈宇淡然一笑道:“并非是我有意相瞒,实在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。”
叶敏飞觉得不便再问,掇一口酒,住口不谈。
袁健却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地,自言自语道:“奇怪。”
李沛道:“你奇怪什么?”
袁健看着李沛和叶敏飞两人道:“你们还记得当天早晨那两位老前辈在救活我们的时候所说的话么?”
李沛道:“他们说了些什么值得体现在才奇怪的?”
袁健道:“他们不是说咱们此行前途凶险,有人正准备着要计算咱们么?但我们一路行来,却是出奇的平静,屁事都没有,难道他们两位老人还存心要吓唬咱们不成?”
李沛哈哈一笑,道:“所以我说你这家伙一向呆头呆脑,你偏死不认帐,想那天晚上咱们老总和爱恨双仙那一场惊天动地的比斗,现在已不知道传闻到什么地方去了,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自找死亡。”
袁健一想也对,虽然对李沛刻薄自己的话有点儿不甘心,但一时也找不到话来还对方几句,只好借举杯饮酒,掩饰自己快然之色。
四人边吃边谈,一直到酒兴阑珊,为了明天一最便要赶路返回南京,四人便各自归寝。
沈宇虽然回到自己房中,但并未立刻就寝,这些日来,他心事重重,尤其是对于林峰等在开封方面失踪,以后派人送来密柬半途遭厉斜截杀的事,一直耿耿于怀。他未再提起这事,是怕触动李沛的隐痛,但沈宇自己却一直为此事苦思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