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宇欠身道:“在下居然猜对了,幸会得很。”
诸若愚一拂长须,道:“不瞒沈兄说,今日你我之会,应属不幸才是。”
沈宇哦了一声,道:“诸村主的意思,竟是说虽然在下与你的恩怨,全无关系,可是仍然不能放走在下了,是也不是?”
诸若愚颔首道:“正是如此。”
他略略停歇一下,见沈宇没有什么表示,便又道:“老夫听沈兄说话的口气,亦可意会得到沈兄心中很有把握,自信可以轻易脱身老夫猜得可对?”
沈宇尚未回答,那个豹头环眼的少年,盛气凌人地喝道:“什么?他能轻易脱身?我不信。”
那美貌少女柔声道:“二郎,不许多言。”
白衣少年还是哼了一声,才闭上嘴巴。
沈宇道:“在下之言,自是难怪二郎不信。”
他眼向诸若愚望去,问道:“这位兄台和姑娘,都是村主的晚辈吧,是也不是?”
诸若愚道:“他们是同胞姊弟,是老夫的内侄,姊姊是王玉玲,弟弟是王二郎。俱系本地人氏。”
沈宇道:“这样说来,诸村主这些年来,乃是落籍在尊夫人的家乡了?”
诸若愚道:“不错,沈兄实在聪明得很。”
王二郎不怀好意地哼一声,道:“人往往越聪明,越死得快。”
王玉玲又道:“二郎,在村主面前,不可多嘴。”
诸若愚缓缓道:“沈兄,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老夫一点儿也不相信你是无意中来到此处的。你如果是个江湖人物,何不把内情老实说出来?”
他拂一拂颔上长须,又遭:“当然如果沈兄说了实话,定有相当的好处。”
沈宇道:“在下的确是迷路误人贵村的,不过在下也老实说一句话,那就是诸村主似是言不由衷,假如我是贵材的敌人,难道说了老.实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