溯江而来的。
他也得知这两人一个叫马仲昌,一个是于得时,向来是在成都、简阳、资阳、资州、内江等几个城市活动的。
他们其后的交谈中,时时夹有切口,这种秘密语言,外行人决计听不懂。
沈宇首先与他们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阵,这才开始探问,偷窃的这一行中,在他们的地盘内谁是高手。
马仲昌笑一笑,便坦白地告诉他说,在这条线上,行家有一百几十八,但最高明的要数他们两个。
于得时马上问道:“沈兄弟,你何事探问这一宗?”
沈宇道:“不瞒两位老兄说,小弟从江南来到川西,为的是跟踪一个人。”
于得时道:“他有油水么?”
沈宇道:“不但有油水,而且多得要命,只要得手,这一辈子就不必再干这一行了。”
马于二人,都露出惊疑而又垂涎之色。
要知他们既敢自称是此道高手,纵然不确,也不会离谱太远。因此,他们的经验已发出了警报。
但沈宇把那点子的油水,说得那么丰足,又使马于二人,大感垂涎。
这是因为他们仅是职业窃犯中的高手,深知这等机会不多。同时他们这一行干得太久了,也想暂时欧手。
马仲昌道:“我们可不是未见过世面之人,只不知那人带了多少珠宝玉器在身,使沈兄弟认定这人真是肥羊?”
沈宇道:“两位老兄认为多少,才算是真正的肥羊呢?”
于得时道:“至少也得价值百两黄金以上。我看沈兄弟盯了数千里之远,这人身上所值,大概有千两黄金之多,亦未可知。”
沈宇道:“不止此数,你们多请些。”
马仲景和于得时都倒抽一口冷气,感到难以置信。
马仲昌首先道:“他除非身上带着有名的珍珠衫,或者是禁宫的九龙玉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