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中的邝真真疼得惊叫起来。
万家愁忙收了力,两人在风中飘行,与风流同步,邝真真的痛感立消。
万家愁不甘心,又向前划去。
这一划,立觉速度快了许多,而且风力似乎也小了。
他心里有了底数,不再动了。
邝真真奇怪地问道:“哎,你怎么不划了?”
万家愁道:“反正咱们是向前走,划不划还不是一样,且省些力气,等机会吧。”
邝真真不吭声了。
有万家愁在怀里,快慢生死均不重要了。
万家愁却时刻警觉着,一点没有放松。
如果有人此刻站在风河外,能看见他们的情形的话,便能看到两人身边的黑雾已越聚越重,包裹得他们二人象一个黑色的气团。
万家愁目能视物,见这黑雾已有寸厚,不敢让它再聚下去,挥掌驱散。
黑雾稠浓,撕破时竟发出“波”的一声轻响。
在呼啸的风声中,邝真真自是听不见。
万家愁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同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奇迹。
就在黑雾撕裂的瞬间,他瞥见部真真的右臂与黑雾间,有一铜钱厚的间隙。
这让他惊奇万分。
虽然二人已合二为一,但以他的神功,也只保得黑雾不能附体而已。
这铜钱厚的间隙,显然不是他的功力所为。
忽然心中一动,对邝真真道:“你把右手举起来!”
邝真真听话地举起右手。
她觉出万家愁紧紧地搂住了她。
以为他是故弄玄虚,格格地笑起来。
万家愁不解,道:“你笑什么?”
邝真真道:“没笑什么。哎,你楼得我紧一点,可不要把我掉下去!”
万家愁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