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愁道:“山藤的一头挂在马缰,另一头咱们拿着,咱们先冲过去,再把马拉过来,这样咱们就不必回去牵马了。”
吴芷玲道:“好极了,就这么办,但愿那些好贼不要事先在小径上动了手脚。”
万家愁一怔,道:“你说什么?对,你说得对,他们若是先把那条窄路封死,咱们冲过去的话,有如自投罗网。”
吴芷玲十分吃惊,道:“幸好仍然想到这一点,不然的我们就糟糕啦!”
其实从险阻之可虑,直到强行冲过的不妥,都是她的话在不知不觉中点醒万家愁。
她忧愁地想了一下,又道:“可惜我们没有千里眼顺风耳,不然的话,便可早点得知那儿有没有埋伏了。”
千里眼和顺风耳当然是不可能之事,但这话却触发了万家愁一个灵感,立刻道:“我有办法。”
他一跃下马,又招手叫她下马,把缰绳交给她。
“我先去瞧一瞧,便知有没有埋伏。你且休息一会儿,吃点东西,等我回来。”
吴芷玲道:“你孤身前去,千万要小心啊。”
万家愁道:“你放心,他们若有埋伏,我设法破了,便回来接你。”
这法子自是稳当无比,纵然到时破不了埋伏,以万家愁的绝世武功,孤身逃走谅非难事。
这时没有吴芷玲在旁绊赘,他要走就走,何等潇洒。
他放步奔去,四五十里路不久便到了。
只见前面一座参天峭壁,突出山腰之外。
这片峭壁当中,有一条小径,最宽之处还不到两尺。
峭壁下面冥暗迷蒙,也不知有多深。
万家愁在远处打量了一阵,自个儿冷笑一声,便在一处草丛中跌坐,调息运功。
大约过了半盏热茶时分,他睁开眼睛,深手人怀取出一条青巾。但他并没有立刻蒙住头面,例起耳朵,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