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眼间冲了过去,才回转头来收拾他们呢?抑是另寻别法?看那危崖的形势,梅大人布下的二十名人手,必定是隐藏在数十丈高的峭壁顶。
以此距离计算,任何滚木石头之类,砸将下来,声势固是惊人,但下面的人却不难躲过,除非那些木石能像倾盆大雨地冲泻不停,才无法逃过劫难。
但以他万家愁的身手,即使木石有如雨下,他还是不放在心上。他傲然一笑,举步向危崖行去。
对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们,索性现身出去,大步走上那条险仄小径,看他们能不能奈得我何?才走了四五步,他忽然心急一动,突然停了下来。
原来在他前面十余步,便是一片旷廓斜坡,这片斜坡约有三十余丈,再过去便是参天石壁的险仄道路了。
由于这等形势,敌方之人若是在斜坡高处放了哨,则只要有人出现,那名岗哨作个手势时,峭壁上埋伏的立刻发动,不论他速度多快,也快不过用手势传递的讯号。
万家愁默然屹立在疏林内,深秋的阳光从枝叶隙间透射下来,驱走不少萧瑟寒意。
过了一阵,他循回原路退回去,放走疾奔,不久工夫,已回到吴芷玲藏身的山谷中。
吴主玲见他回转,登时欢容满面,坚持要他先休息一会儿,吃点东西。
最后才让他说出探道经过情形。
万家愁详细说了,最后道:“我不是不敢硬间,谅他们的埋伏也伤不了我。但如果他们发动埋伏之后,使那狭窄的通路阻塞了,你随后要安然渡过,只怕不易。”
吴芷玲沉沉地叹口气,道:“都是我这个累赘,使你束手缚脚,不能放手去做。”
她自怨自艾了一阵,忽又道:“可惜他们没有累赘,否则叫他们尝尝这种有力难施之苦。”
她的态度已变得轻松一些,开玩笑地瞧着万家愁道:“万大哥不如你把我这个累赘送给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