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将上去。
吴芷玲背后忽然失去椅靠,登时仰面跌倒。
跌到一半,又碰到万家愁的身子,这一来,不但没有当真跌一交,还躲开了顾秦二人的凌厉夹攻,真是不费一点气力。
万家愁的胸口也不曾挨上敌剑,原来向前一冲之际,伸手一抄,五指已扣住薛鸿飞的右腕。
他的手臂伸出比长剑还长得多,去势又快得难以形容。
这等古怪手法,薛鸿飞真是做梦也想不到。
但觉手腕一阵剧痛,骨头发出碎裂之声。
登时疼得额头上汗如黄豆般进流下来。
他浑身麻木,但知觉未失,暗暗叫一声我命休矣,百忙中瞥见顾秦二人再度出手夹攻,心中登时泛起了一丝希望。
顾秦二人并没有瞧清楚薛鸿飞已落敌手,都因为吴芷玲身子斜躺,全靠万家愁身子顶住,才没有倒下去,像这等完全失去重心的情形,莫说还手,根本连动弹一下也不容易,良机岂可轻失,不约而同出手疾攻。
万家愁脚下寸步不移,右手一拖,薛鸿飞便像稻草人一般向顾镇国急撞,万家愁左手同时向后拍出,拍在秦大贵胸口上。
那秦大贵被万家愁一掌拍中胸口之时,相距尚有五六尺之遥,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敌人的手能伸那么长。
秦大贵但觉胸口如被万斤铁锤击中,登时胸骨裂陷,心脉告断狂叫一声,口喷鲜血仆七、八尺之远的地上,再也不会动弹。
那薛鸿飞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顾镇国的长刀劲急撞去。
他终究是内家高手,当此危急之时,心神丝毫不乱,左手伸处,五指搭住刀身,轻轻一推,刀锋偏了开去。
但身子却无法改变方向,与那朴将过来的顾镇国撞个正着。
“砰”的一声大响,顾镇国竟抵不住薛鸿飞的来势,一齐飞开八九尺,落地之后还打了几个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