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此取了三粒服下。又因服药之后,必须运功引导药力通行全身,是以不能开口,便惹起这场恶斗。务请两位转告那些大和尚们,说我诸葛元自知做错,但已是垂死之身,唯有请他们不要计较!如果能够原谅,则区区无论生或死,必衷心感激,至于区区此行本欲上山寻找笑和尚探询一个人的行踪,告以龚其里所说的话其中有诈,不可相信,可是现在区区既是这等境况,也就罢了……”
澄月上前合什道:“诸葛施主既是驾临过访敝师叔,尚请留步须臾……”
诸葛元自顾自叹口气,作个罗圈揖,拾起连环索,竟自飞跃离开。澄月说得一半,见他走了,不觉愕住口。
孙伯南道:“在下孙伯南,此到五台,也是想拜访令师叔笑和尚大师──”
澄月道:
“啊!你是孙伯南檀樾!小僧神往倾心已有数日,那是听家师说起在衡州夺标大会那段事。少僧听了不但佩服檀樾武功高强,更为檀樾的胆色所倾倒,今日有幸,得晤高人,还承你大力赐助……”
孙柏南微笑谦然道:“少师傅太过奖了,在下愧不敢当”
澄月露出十二分倾佩的神色,道:
“小僧这就不解了,檀樾方才锋芒略露,便教诸葛施主那么名望的人物,兵器为之撒手!
难道石龙婆之流如此厉害?小僧那时本也在衡州,准备赴会见识一番。后来家师匆匆赶去,命小僧即速回山,这是因为敝家师叔受了伤,须小僧回山护法!咳,只恨小僧眼福太浅,竟然不能亲睹檀樾神威……”
正在他们说话之时,那群黄衣喇嘛已经因为经过另一位青衣僧人的略解释而散开。
孙伯南惊道:“令师叔威震宇内,如何会受伤的?那是什么……”
说到这里,已忆起龚其里说过爷爷乃是与笑和尚比武离开的,不由得心中暗惊,忖道:
“糟了,若是爷爷所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