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上云道:“你看这座竹楼主人实在好生霸道,把退路都拦断了,行人只好从搂后面绕去。”
郑珠梯答道:“是啊,不知住着什么人?”
两人都觉奇怪,齐齐停步打量,暮色苍茫中,那座竹楼显得分外孤独,一似和世间相隔绝。
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微响,有如落叶坠在地上那么轻微。
但江上云和郑珠梯两人听觉问等灵敏,基地一齐转身,只见一个满头白发蓬乱的老人,正站在半丈左右之远。
这怪老人正是张幼聪,他一见这对男女居然能发觉那一点轻微的声音而回头,已知乃是不可忽视的年轻好手。
自从经过昨夜孙伯南闹过之后,饶他身负练成气功中的“玄龟功夫”,却也不敢再冒失大意。
他戟指问:“你们是南江后辈?”
这一问本无道理,焉有凡懂武功的青年人便是南江门下。
但他另有想法,只要对方讶然摇头,他便懒得多说,撵走他们算数,无巧不巧,正好问到南江的嫡亲孙子。
郑珠娣刚在渡江时问出江上云的来历,芳心又爱又恨,还未想到自己该如何才好,这时冲口道:“一点不错,怎么啦?”
怪老人两眼圆睁,哇哇大呼一声,忿怒无比。
江上云心中不解,问道:“老丈,你怎么啦?”
只见他陡然上身前俯,满头白发无风自动。
江上云双目圆睁,想道:“这怪老头并非发疯,倒像是使出玄龟功……”
当下心生戒惧。
只那怪老人张幼聪左右两掌分别推将出来,左掌推向郑珠娣,而右掌推的是江上云。
这时他们本来相隔半文;但因张幼聪往前俯身,这样一来,双方便只剩下两尺半的距离。
然而作了这种特殊的上乘功夫之外,其他的人,纵然功夫再深,也不能隔这么远对付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