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爱孽海中,终必误人误已,施主眉目清俊,世之神品,当毋自误。”
江上云心中打个哈哈,想道:“原来佛门慈悲,居然管到借人男女情好之事,这个不睡尚大概自身曾情劫,是故躲入沙门……”
当下微晒道:“我说个故事给和尚你听听好么?”
却不等人家同意,便继续道:“昔有一鳖,因为天气苦早,不能自到有水之池,便求大鹤相济度,大鹤衔之而飞,偶过都邑,鳖不肯沉默,问是何处?鹤欲告之,口开而鳖坠,为人屠食,这故事当作何解?”
上轻和尚坦然道:“这故事虽然喻人愚顽,口舌不谨而自做其孽,但诸有善根,慈为根本,若见众生,迷于邪路,无有示导者,是故生悲。”
江上云大怒道:“你才迷于邪路哩,我有我的主张,与你何干?”
说着一直迈步,前进,眼见那和尚从那株古松柏下徐徐出来,堪堪挡住去路,不觉举手一推。
在他虽只是轻轻地一推,但力量却奇大,那个年轻和尚冷不防踉啮地退开了六七步远。
此时在那边院门站着一人,只见她云发垂肩,长裙曳地,姿容明艳照人,正是郑珠娣。
她当时虽然神思不属,但等到那年轻和尚匆匆离座之时,可就让她发觉了这个和尚步履矫健之极。
虽然没有看见他的正面,但却已知这一个和尚身负绝技,心中一动,便也跟了出来。
出斋堂门口时,回头一瞥,只见另外那老和尚兀自枯坐,便不理会,一直蹑踪追看究竟。
她听到了他们的对答,自家也颇笑尚多事。
及至看见那江上云在无意中伸手向那年轻和尚一推,登时芳心一震,恨恨想道:“原来他深藏不露,其实身怀绝艺……”
只见那年轻和尚愣然瞪眼,目江上云走过去。
郑珠梯纤指微微一用力,在院墙上硬挖下一小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