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李延之在水中一长身,居然站在水面,江水只到他的膝盖,姿势是那么四平八稳,宛如那儿有块礁石,可供借力立足。
他嘿嘿冷笑一声,道:“大丈夫宁折不弯,有种的当面把我那不肖东西废了,我李延之若然眉头稍皱,从此改名换姓。”
孙伯南愣一下,只见李延之哈哈微笑,便待沉下水底做手脚。
当下大喝一声,一手抓起李培,猛然掷向李延之。
在他想来,李延之纵然忍心,总不致征得他儿子葬身江流鱼腹吧。
只要他一接住,暂时腾不开手,这就争取到拢岸足够的时间了。
谁知那白龙李延之果真木吃这一套,蓦地一闪身,砰棚大响一声,李培僵直的身躯,直在他想来,李延之从然忍心,总不致任得他儿子葬身江河鱼腹吧?只要他一接住,暂时腾不开手,这就争取到拢岸足够的时间了!谁知那白龙李延之果真不吃这一套,地一闪身,“砰硼”大响一声,培僵直的身躯,直飞落在他身后导丈处的水面。
李延之仰天长啸一声,倏然沉下水底。
李培的身躯转眼全浮上水面,顺流而下,那边几个水道上的好手见状,连忙踏水追赶。
孙伯南乍回头,但见离岸尚有二十丈之远,即使轻功再好,以登萍渡水之法,最多也跃个十丈八丈远,便得落在水中。
心中一阵慌乱,持桨猛划,刚划出三丈来远,那船便停住不动,宛如搁在浮沙上似的。
须知白龙李延之乃全国水道上第一位人物,这时吃他扣住船底,纵使孙伯南大气再大,也无法划动分毫.
孙伯南这时总算才知道滋味,他的额上也流出汗珠来,抬目一瞥龙碧玉,苦笑一下道:
“力尽关山未解围,我们只好束手就擒。”
龙碧玉一看江岸,相隔尚有十六七大之远,也自苦笑一下。
以她一个待字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