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道:“大师请吧!”
云悦老僧淡淡一笑,转身走去,邓当又道:“武姑娘可否允许在下歇息一会儿。”
武宫主冷哼一声,道:“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掌心!”说罢,转身回去,其余的人都跟她退回。
云悦老僧徐步走到群雄把守的山崖后面,突然间脚步踉跄,摇摇欲仆,大方禅师和另一个中年僧人赶紧扶住他,那中年增人道:“师兄你怎么啦?伤得很重么?”
群雄一听这个素来沉默寡言,好像满怀心事的中年僧人居然是云悦老憎的师弟,都大感惊讶,原来少林寺目下以云字辈最高,凡云字辈的和尚,都是长老身份,没一个不是六旬以上的人。
大方弹师满面悲凄仇恨之色,连连叹气,云悦老僧微微笑道:“大方不必如此,咱们佛门弟子岂是爱惜皮囊之人,老衲得到解脱,未尝不是佳事。”
他的目光移到中年僧人面上,又道:“云飞你可曾瞧见对方的剑法么?”
那中年僧人茫然摇头,道:“小弟该死,竟不曾瞧着师兄的交手情形。”
这时武宫主等一众高手都环立四周,听了这话,都感到奇怪讶异,心想这和尚不知有什么心事,连师兄跟敌人约好作殊死之战也不曾观看?
云悦大师有气无力地道:“这可不能怪你,一梦师兄曾说你极是专心一志,不为外物所移,果然说得不错,唉!他的剑法似是早就能攻破为兄的招数,难道……”说到这里,口中突然喷出鲜血,停口闭目。
云飞和大方等十余僧众一齐跪优,喃喃诵经,梵音经声之中,但见云悦老僧长长吐一口气,随即垂头不动。
群雄无不洒泪悲伤而又仇恨盈胸,但这刻大家都寂然不动,一直等到云飞率领弟子用粗布包起云悦遗体,这才纷纷议论。
武宫主跟文开华、房仲等人计议了一阵,等到少林众增忙过,才把云飞、大方二人请到一边,武宫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