噤,道:“贱婢不敢尝试,既然不得不听从公子吩咐,只向希望公子在事后赐我一死,以免日后被老庄主收拾。”
皇甫维默然片刻,道:“你一定平日深悉身受毒剂之人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,是以这等畏惧,既是这样,我答应你得个痛快就是!”
当下他们一同向外面走去,走上石阶,黛姑扬声呼唤同伴过来,然后按照着皇甫维吩咐的话说了,那个侍婢果真领命去了。
之后,皇甫维再度征询她的意见,便这时黛姑又改变了主意,不愿寻死。皇甫维迅即一掌击在她后背心,把她震得昏迷过去,放在石阶上,便疾纵出厅外。
但见那道护庄河已恢复平常,本来烛天的火炬已尽行撤去,留下一片黑暗。
不过目下距天亮已是为时无多,皇甫维迅速奔到一道吊桥桥头,桥头处只两名汉子在那离地丈讲高的石楼内,那道吊桥便是由他们控制起洛。
石楼周围都有火炬,但不算十分光亮。皇甫维一出现,立刻就被楼上的两人瞧见。
皇甫维早就瞧好形势,设法站在阴影中,沉声道:“漆二娘命我过去办一件紧急要事……”
那两人刚才紧张了老半天,这刻未免有点大意,其中一个立刻动手去放落吊桥。那道吊桥放了一半,另一个汉子突然吟了一声,问道:“你是哪一位呀?你们平常都是等不及放桥就纵过去……”
他下面的话还未说完,皇甫维已应声道:“我照例得告诉你们一句,谁耐烦等这吊桥放落去?”话声中他的人已奔到河边。双足一顿,飞纵而起,飘落在两丈左右处那道从对岸伸到河心的木桥上。
转眼工夫,他已到了冷月山庄的正门,这刻纵然有察觉他乃是冒牌货,他也不放在心上。因此大摇大舞台从正门出去,在门口附近的守卫们都身向他行礼。是以皇甫维又晓得身上这套银衣竟然可以区别出身份地位;
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