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造谓自然万分惊人,夏侯空乃是大行家,如何不知,正要开口,突然腰间一麻,敢情已被金明池点了穴道,全身乏力,动弹不得。
只转金明池冷冷的道:“咱们虽是曾经并肩血战,但你这人的本领乃是另外一套,我金明池不容易克制得住你,所以只好趁这机会早点除去后患。”
夏侯空只是不能动弹,却能开口说话,当下道:“金兄此举令人佩服,换作鄙人是你,亦会这样做法。”
金明池冷笑道:“这么说来,你竟是死而无憾了?”
夏侯空道:“那也不然,鄙人只恨今日竟没有机会杀死家师兄三绝老人。”
金明池讶道:“你人都死了,这等事何必还放在心上?”
夏侯空道:“这不是为我本人着想,而是为了纪姑娘的安危设想,假如今日放过了那老狐狸,纪姑娘日后终必死在他手上,至于金兄及齐姑娘则须得提防大门中人报复。因为今日死在此地二十余人都是大门的得力手下。只不知我那老狐狸师兄何以去了这么久还不曾把双面人胡望搬出来?”
金明池正在触想一件事,所以没有哼声。夏侯空又道:“那胡望的一支狼牙棒,虽是比不上金兄,但仍有一并之力。此人虽是家师叔袁怪叟的三大弟子之一,可是论起武功,他和华元只是次等脚色,所以金兄和齐姑娘亦须多加小心,莫以为大门没有能手。”
金明池问道:“你知不知道反叛后该当何罪?”
夏侯空淡淡一笑,道:“敝派处治叛徒之法,乃是夺去人身,打落畜生道中,教人在生前便嗜到轮回之苦。自然尚有许多毒刑,不过都及不上这种活罪。”
金明池道:“我听说万孽法师能把人变成兽类,如据你这样说法,竟是不假了。”
夏侯空想起了师父的厉害恶毒,突然泛起畏怖之色。他本已知道活不成了,却仍然禁不住惊怖起来,可见得万孽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