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石田弘倒没有什么仇恨,况且对他也不甚戒惧,便点点头,道:“好,就是你们两个的性命。”
薛陵道:“我们承蒙杏姑娘赐助,焉能舍弃她而独善其身,是也不是?”
华元一口拒绝,道:“带上她就免谈啦!”
薛陵道:“好吧,单只是我和石田兄就是了,不过我要知道一点,那便是你以什么保证此诺必践?”
华元冷冷道:“你若敢故意扯皮胡闹,老夫尽有法子收拾你。哼!老夫是什么身份之人,说的话自然算数。”
薛陵道:“我一个阶上囚,怎敢跟你开玩笑。不过你刚才的话使我觉得心寒,说什么也不敢信任你啦!”
这话可真有道理,华元一怔:心想我果真不该把我奉行的人生道理告诉他们。
只听薛陵又道:“你的手下们想要个个心怀叵测,只要有机可乘,定必都反戈相向。因为他们纵是对你忠心耿耿,仍然得不到你的信任。而说不定那一天你凶暴之性一发,就随手杀死他们。我若是你的手下,只要有机会出宫,那是一万个远走高飞,再也不肯回来找死!”
张、狄二鲨面色微变,对方这番话其实就是他们的心声,不过他们因恐惧华元追迫加害,所以不敢叛逃远走,事实上人人都害怕随时降临的不测之祸。
石田弘道:“说得对,华元你留神手下们在背后抽冷子给你一刀!”
华元面上毫无表情,道:“你们使的挑拨离间之计那是白费唇舌,老夫对部属都很放心,而且他们除了在老夫手下出力才能纵情放欲为所欲为之外,到别处便办不到。老夫平生坚信一件事,那就是不可信任女人,这是老夫时时吩咐部属们记住的话。今日这贱人所作所为,足见老夫算无遗策。姓薛的,你到底说不说潜入此间之法?”
薛陵摇头道:“你没有充份保证之前,我拼死不说。教你们心中永远有个闷葫芦也是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