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基本因自己和峨嵋,已有极深关系。
因此对于人家捧峨嵋,心中也甚为高兴,一时忘其所以,跃下来打算唤陆丹上台。
这时给邓小龙~盆冷冰倒在头上,回心一想,若果陆丹真个上棚,他们是真打呢,还是假打?而且,以陆丹之功力,除了在拦江绝户剑上他能够赢地之外,其余的剑法,可就太难说了,最多只能打个两败俱伤,真个要赢她,可就办不到了。
当下一愣,道:“师见教训得是。”
陆丹伸出玉手,推他一把,道:“你快上去吧卢钟基讪讪一笑,道:‘你不会怪我吧?”
她报他以一个甜蜜的微笑,没有做声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,钟整心中如释重负,反身一跃上棚。
观战众人又一阵喧哗。
原来他们一见钟基也跃下棚,以为昆仑也不打了,故此担心这一场剑会会告吹。
如今钟荃像神龙般重复现身棚上,众人可就放心了。
玄机子向那家丁点点头,那个家人走到台口,高举铜锣,猛可敲下。
销的一声过处,众声俱寂,到底这场剑会,非同小可。
因此虽然只有两人比剑,但已不啻两大剑派,作那护名之争。
玄机子情知昆仑既敢让钟基参加剑会,必有惊人艺业,心中可不敢怠慢,徐徐技好道袍,使动作能够利落。
钟荃也脱掉长衫,露出里面一身装扎得十分利落的短打衣裳,走到棚中心。
彼此俱是大教当前,各各收摄心神。
那武当玄机子数十年苦修,又是内家正宗。
火候之纯,令人咋舌。
这刻他已全神贯注,对棚下近千之人,视如无睹。
钟基却在这地方逊了一筹,他到底年纪尚轻,第一次参加这种盛会,攸关着本派声誉,本就够他心情紧张的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