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我李三当日也花过整方的银子。”
花狗笑道:“算了吧,银子总是好的。””
邓小龙倏然双掌齐施,啪然脆响一声。
那两人在同时之间,受了一个大嘴巴,连牙齿也掉落好些,疼得齐齐大叫。
邓小花又是双手齐出,骄指如戟急戳出去。这两人同时倒在地上,再也没有动静。
他回头道:“你别放在心上,他们都往阎罗殿报到去了。”
猛然觉得这种口吻不应对她这种谨严的出家人面说,连忙俯身将两人抓起,一径拖出庙外,随便掷在庙后。
回到庙中,却听白莲幽幽叹道:“其实也怪不得他们,贫尼心中甚是负咎。”
邓小龙忙排解道:“你这就错了,这种下流胚子,根本活着便是多余的,况且这是我下的手,与你一点没有关连。”
白莲凝视着他,须臾又叹道:“你是瞧见我气恼得很,才下这毒手的,是么?”
邓小龙勉强摇一下头,其实心中却愿意承认是为她而杀人。
她道:“我必须立刻离开,回山在佛祖之前,闭关痛仟此孽。你……请你替我找到桑师叔,说是家师希望能见见她,这桩事你肯应允替我办么?”
邓小龙一面点头,一面失措地援手道:“你这就回山去么?”
白莲缓缓站立,道:“这是非之地,血腥盈鼻,我焉能再事逗留。你………自己保重,我们不会再见了。此生再也不能再见了。”
邓小龙惆然道:“唉,都是我处理不当,你何必自责呢?”
他们后来的对话中,再也不用施主、师父或贫尼在下等字眼,完全用你。我来称呼。却是自然如此,两人中没有一个曾加以思忖。
这是一场奇异的离别,有显明的感情,也有必须立刻分手的默契。而巨当她上马时,还再申明此后再不能和他相见,显然暗示重见时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