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和敝师弟联剑攻他,还不过打个平手。
“且说做师弟既失了踪,性活的却回到故师弟住处,借同那揭娘子徐真真一齐南下。那蝎娘子徐真真先前在新疆与敝师弟曾经相识,这次她如被相府卫士擒到京中,定是被师弟救出。
“而敝师弟为了另一位姑娘,乃是峨嵋一流高手,名唤陆丹,她受了齐玄的游丝毒针所伤,敝师弟便再往相府寻那齐玄要药。谁知敝师弟末后失了踪,那位陆姑娘也不知何去。
“在下认为要知他们下落,须从潘徐两人身上才能探悉,兼之那性潘的又打死在下的一个伙伴,而那竭娘子徐真真当年也曾杀死在下的一位好朋友。
“这些缘故加在一起,使我非追他们不可。但在下明知势孤力单,一个潘自达已应付不了,还加上一个蝎娘子徐真其,是以迟迟不敢下手。”
白莲女尼听了这番话,只明白了大半。但她并不追问,只决然道:“贫尼定然助施主去找他们,不过,贫尼早人佛门,具受三戒大法,却是不能开杀戒之孽……”
邓小龙道:“这个当然,白莲师父既肯慨然相助,在下已感激不尽。焉能使师父被犯大戒。
“目下最主要的,还是根寻出敝师弟和那位陆丹姑娘的下落。
“其次再说到报仇之事。为了师父乃是佛门弟子之故,在下决将报仇之事押后,将来再算这笔帐。”
事情便这样决定了,两人离开这忘机堂,邓小龙先将找寻桑姥师徒下落之事办好,然后偕同白莲女尼南下。
他替白莲女尼弄了一匹快马,两骑并驰,紧蹑活、徐行踪。
傍晚时分,潘、徐所雇的大车,辘辘走出歇尖的市镇。
邓小龙道:“在下记得前面十里左右处,极为荒凉,地名是黑石坡,我们就在那儿截住他们,师父以为可好?”
白莲文尼回眸微笑道:一任凭施主做主,贫尼其实仍不大明